,望你成才。没想到才一转眼,你却把它当成马耳东风。柴老英雄盛怒之余,也许是当场出手教训也好,或者是指着你的鼻子辱骂也好,总之你们两个大打出手。”
“那柴老英雄原本只是想教训徒弟,下手自有分寸,但喝醉酒的疯汉哪里知道轻重。柴老英雄身受重伤,就躺在墙角,但是你这个糊涂的徒弟,却上床去继续寻欢作乐。一耗到天亮,柴老英雄终于伤重不治。”
那卢昆山听到这里,忽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蔡斌没哭,却机灵地开始破口大骂,什么畜生啦、忘恩负义啦,只要是想得到的,全部出笼。咒骂一会儿,渐渐词穷,雷颂德适时安抚,化解一些尴尬。
程楚秋脸色尴尬,道:“说我伤了我师父,有什么证据吗?”曹崇道:“有人亲眼看见柴老英雄进了你住的房间之后,屋内发出争吵的声音。”顿了一顿,续道:“另外,我们检视柴老英雄身上的伤势,发现致命伤一共有两处,其一是他彷佛在对掌的时候,伤了肺脉;其二是他背上的掌伤。他背上受了一掌,五脏六腑受到重创,终于导致死亡……”
程楚秋心中一凛,寻思:“我记得当时确实与某人对了一掌,可是就那么一掌,我躺在床上根本没下床,如何能打到那人的背后呢?除非他背向着我,躺向床来,可是哪有这回事。”
他在心中想的,都以“那个人”、“他”作为代称,实是希望那夜与他对掌的人,与自己的师父毫无关系。
现在师父身上至少有两处内伤,显然这其中就有蹊跷。他心中确立了的确有人暗地搞鬼的现实,不觉激动起来,却听得那曹崇仍续说着:“经过你两位师兄的证实,柴老英雄身上的伤,确实是受了自家内劲所噬,尤其背上那一掌,很像是贵派云霄掌中的‘冲天式凤翱九天’,哎,用师传武功来对付自己的师父,冤孽,冤孽……”
程楚秋看着卢昆山,心想:“是大师兄吗?他不服师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