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楚秋回想当时景况,全身发抖,不能言语。那纪良平接口道:“还有,据仵作说,那个姚姬是因为服食了一种春药过量,纵欲过度而死。但所有妓院的人,包括老鸨、她的熟客、她的姊妹们,都作证说姚姬从来不用这一套。结果他们不知怎么在房间内,找到一壶没有喝完的酒,在酒里验出了春药的成分,无人可赖,所以一并赖在你头上了。”
师父到底是不是自己失手杀的,程楚秋已经完全没有把握了。可是姚姬的死,却大有蹊跷。而要说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程楚秋如坠五里云雾当中,一点头绪也没有。按理师父死了,他也是苦主,现在却成了嫌疑犯,心中又冤又苦,不知从何说起。
程楚秋脑袋一阵乱哄哄,过了半晌,终于挤出几个字,说道:“这其中一定有古怪,有人……有人想要陷害我……”他一想到“有人陷害”,脑筋立刻清醒过来,心想确实除此之外,再也没有更合理的推论了。于是便道:“对,一定是这样子的,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没错,就是这样……”
纪良平认真道:“二哥,你想清楚,到底谁有嫌疑,咱们把他揪过来问清楚。
一个问过一个,总要把他找出来。”
程楚秋只是合理怀疑如此,心中根本没有一个谱,要他立时找出一个涉嫌者来,谈何容易。只得道:“这要好好地查一查,我现在还不知道……”忽然间,远远地有人说道:“二哥,既然如此,你就更不应该离开了……”程楚秋朗声道:“三弟,是你吗?”
远远人影一晃,不一会儿来到三人跟前,却不是萧文是谁?
颜承昱道:“你终于肯来了吗?”萧文道:“大哥……”纪良平道:“大哥,三哥来了就好,你就别再说了。”
颜承昱“哼”地一声。萧文道:“我是来劝大哥,别把二哥带走的。”颜承昱脸色一变,道:“什么?”纪良平拦上前去,挡在两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