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对得起我姊妹们!”
“玉笈仙子”史香兰闻言忙笑说道:“好了,好了,相公被那阴淫转刚的丹气充涨得经脉如焚,若不吸取阴寒之气调合必会炙伤全身经络,到那时咱们可就欲哭无泪了呢!”
“对嘛!当初大姊还急得要求我们排着元阴大损功力失散也要为夫郎解了淫欲,如今夫郎已在安好无恙却又要责怪夫郎,真不知大姊怎么了?”
“嗤,嗤,三妹,难道你不知大姊可是嘴上嗔骂,但心里可是高兴得很呢,你没看她那时急得如热锅上的坚蚁,连自己那个来了还勉为其难的脱衣上阵呢!”
“玉剑仙子”谭玉凤耳听二妹三妹之言,不由芳颊羞红的嗔骂道:“呸,呸,你两个不说话可没人当你俩是哑巴。”
三女如此一闹顿令其他六女娇笑连连,而“玉虚郎君”程瑞麒则笑行至“飘萍身后,望着她浸泡水内的柔自身躯上尚残留着一块块青紫,不由怜惜的伸手一搂。
“喔”
“飘萍女”姜欣怡芳心一惊随及双颊羞红的低垂螓首,但耳旁已响起令自己心悸的声音柔声说道:“怡姊,要不是你……小弟早已经脉暴裂而亡,如今小弟的心意相信怡姊当能了解。”
“飘萍女”姜欣怡芳心激动身躯微颤的轻声回道:“麒弟,姊姊当时只想以残柳薄躯为麒弟尽份心力,并不妄想有何名分,况且姊姊已年三旬芳华老逝,难与风妹她们相比,只乞望能有个温暖安适可供栖身的‘家’便知足了。”
“玉虚郎君”程瑞麒耳听信姊口中之言隐含着一股辛酸,顿时激动得双手紧了紧的柔声说道:“怡姊不必妄自菲薄,如今你及华妹皆与凤妹她们一样,只要你们和睦和处同甘共苦,莫要辎殊计较我就安心了。”
“是,贱妾晓得。”
散立四周的诸女眼见夫君搂住怡姊柔声细语,不由嗤笑不止的围聚而至,待耳听夫君之言顿时娇嗔连连,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