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父亲会承认她这样做是对的。
翁白头僵立当地,此时此刻,他不知道如何做才对。
毕竟,女儿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又怎能为了一个陌生人而牺牲他的女儿呢?
可是,他的女儿为了这个陌生人竟不惜威胁她的父亲,想到这里,翁白头暗暗地叹了口气,手上的剑却不由自主地垂了下去。
他抬头,看了看翁颖,口又看了看无情,缓缓地道:好,我就放了他。“他抬起袍袖向无情轻轻拂去。
袍袖拂过无情的肩头,无情只觉得浑身一阵轻松,原本不听使唤的双手和双肩也恢复了正常。
翁白头只凭这轻描淡写地一拂,便解开了无情的穴道,只听又是,当嘟“一声,翁白头将手上的剑扔在了地上。
那是无情的剑,这把剑上曾经染过无数武林高手的鲜血,当它再次落地的时候,已变成了两截。
剑锋和剑柄。
两截断剑。
这并不能表示这两截断剑不能杀人,却已证明它已不是一把完整的剑。
无情看着地上的断剑,心中更是暗加佩服,他根本就未看甭翁白头用的是什么手法,甚至没有听到声响,可是他的那柄剑已确确实实断了。
翁白头已背过了身去,道:“好吧,你走吧。”说完这话,便闭上了嘴,仰头望蔚蓝的天空。
无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像呆了一样。
翁颖见无情手脚都能动了,不由得长长地松了口气,但见无情一动不动地呆立着,不由得又皱起了眉头,急急地叫道:“喂,你还不快走!”
无情被翁颖的这一声叫喊惊醒过来,他看了翁白头一眼,又看了翁颖一眼,身体又凌空跃起。
让人吃惊的是,他的身体并不是跃过翁白头,扬长而去,却是向反方向跃去,无情的身后便是悬崖,深及数十丈的悬崖,无情毫不犹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