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罪心切,万请小姐海涵莫怪。”
华明明哑然失色道:“好话都让你一个人说尽了,我还有怪你的资格吗?”
萧浪微笑道:“多谢小姐肯既往不咎。”若无其事的接过华明明手中桨橹,道:
“让萧某来为小姐做个船公。”以熟练的动作划着小艇往湖心而去。
华明明含笑看着萧浪的每一个动作,俐落有力又不失潇洒优雅,道:“不想公子竟是个操舟高手?”
萧浪淡淡笑道:“高手谈不上,以前在洞庭湖时闲来无事,就跟附近的舟子学一点技巧而已。”
由于此时尚早,周遭无甚船支,小艇在猢面上轻轻驶过,别有一种安逸悠闲的味道,令人打从心坎里透出宁静。
两人似都不愿打破这美好的沉默光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萧浪心中浮起奇怪的感觉,自如雾死后,他还是第一次这样以无牵无挂的心境,在如此近的距离内去审视另一个女性。
这感觉虽是微妙亲密,但又似与男欢女爱无关。
虽是无一句交谈,但他却很能享受与这气质独特的美女单独相处的动人时光。
他相信对方也与他有着一样的感受,人的缘份就是一种这么奇妙的东西了。
湖风吹来,拂乱了华明明的一头秀发,纤指轻挽,意态情懒,美得令人不忍移开目光。
萧浪看得一叹道:“鹳鹳之鸠,在水之州。”下一句是“窕窈淑女,君子好述。”
萧浪终于放开心胸,婉转地表达了对眼前丽人的好感。
华明明玉容飞起两朵红云,带点娇羞的垂下头去,低声轻轻道:“公子何出此言?”
萧浪洒脱一笑道:“只是有感而发,小姐莫在怪我。”
华明明首次对萧浪生起啼笑皆非的感觉,以她玲球剔透的道心,仍是对这名外表看似任性羁。调皮多情的男子感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