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管宁无言以对。
“哇操,真希望这件事现在就有个水落石出。”
“我也是这样希望。”管宁淡然一笑,说:“不过,他们既然已知道你未死,事情一两天之内,也许会暂时平静下来。”
“哦!”苟雄不由怔住。
“这是我的经验。”
他沉声接著道:“就正如暴风雨的前夕,总是比较平静的。”
经验乃是苦难的结晶,但未必一定准确。
因为,一件事情的发生,很少中是基於一个因素,牵连的人越多,枝节亦会越多。任何一个的行动,都可以使事情发生变化。
那个人越重要,所引起的变化越急激。
夜又深了。
管宁又在书斋中,静坐於案旁,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愁阳满腹的苟雄。
他一直陪伴著苟雄谈天说地,希望从苟雄的话中,探听出更多的秘密。
进而知道苟雄的底细,亦希望自己的说话,能够触发他的回忆,即使仍然记不起来自己是什么人,能想起伤他的人也好。
只有这样子,才能够知所警惕防备。
目前他们就因为连凶手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只有挨打的份儿,除了等候对方的袭击之外,再没有其他的途径。
危机显然日渐迫近,对方可能随时都会突然采取行动。
管宁有这种感觉,所以急於帮他恢复记忆。
他实在不想再看见,那些善良的人死於非命。
唉!
可惜,管宁虽然费尽唇舌、并没有让他完全恢复记忆.大半天下来,苟雄所想起的都是一些无磁紧要,放屁擦屁股的事情。
管宁有点泄气,但他还不想放弃,可是在这种情形下又不能不暂时放弃。
他忍不住道:“也许我该陪你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