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那四百两银子的诱惑,加以我娘又在旁怂恿…”
“终於你答应了!”
毛瓜以头碰地,求道:“老板恕罪!”
“第一次是四百两银子,第二次又是多少?”
“五百两……”
“神鸦图是否第三次?”
“是.”
“这一次,她又给你多少酬劳?”
“六百两!”毛瓜低声道:“她说,这是最後的一次。”
焰火彭恼火道:“这个老叉比(母夜叉),到底在搅瞎米鸟?”
花炮李微笑答道:“不过,想让我无法跟你竞争霹雳堂这次的生意,又被你抢去,乘此藉口接管我那幢庄院。”
焰火彭诧异问道:“老叉比跟你有什么过节?”
“哦?”焰火彭怔了下。
花炮李转问毛瓜道:“鸦翅的草图,水夫人何时交你的?”
毛瓜答道:“五、六天之前。”
“五、六天之前?”花炮李沉吟不语。
苟雄一旁也在盘算。
焰火彭又睁大眼睛,瞪著毛瓜道:“四百两,五百两,六百两,前後一共一千五百两银子,实在不是小数目!”
毛瓜忙又叩头。
“据我所知道,你父亲早死,又没有兄弟姐妹,就只是母子俩相依为命。”
焰火彭举起巴掌,说道:“我若是杀了你,你娘定痛不欲生,可能又一条人命,实在令我很为难。”’毛瓜眼泪不觉流下,哀求道。“老板,、请念在小的母亲,年老无依..”
“小的愿意交出一千五百两……”
“瞎米!那些银子还原封未动?’”
毛瓜惭愧的回答道:‘小的已用去二百两,添置田产,但因产可以卖去换钱,不够的数目,就算借高利贷,我也会再偿还的。”
焰火彭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