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将发射器丢给江一郎。并将他挂在墙上的腰牌偷去,放到玉观音失窃的地方。”
“哇操,杀人嫁祸,一石二鸟,这个人的心机也未免太深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江郎会找上苟兄,而偏偏苟兄又是鸡妈妈的妈妈,插手深入追查,再加上玉观音脱不了手,遂萌死念,这一种心情其实不难理解的。”
花炮李硬著头皮,赞道:“总捕头高见!”
茅坚“哈哈”一笑,目光疾闪,突然问:“你们进来的时候,是破门而入吗?”
“是的!”
茅坚追问:“那边两扇窗户……”
花炮李回答道:“是我打开的,因为当时房内的空气,实在不太好,我差一点就想吐,所以才过去打开窗。”
这个人说起谎来,连眼也不眨,而且还装得很老实。
“苟兄当时在场?”
苟雄笑道:“这么重要的场合,我能恶意缺席?”
“那么白祥毫无疑问,是畏罪自杀了。”
他做了那么多年差官,办案的经验当然非常的丰富,所以他连窗户打开也都留意到,可惜的是,他太过相信自己的判断。
苟雄不由暗自叹息。
茅坚摸摸下巴,又说道:“王观音已经找回,杀害冷血的凶手自祥,也已畏罪自杀了,这两件案子,现在总算圆满解决了。”
花炮李抱拳说:“辛苦总捕头了!”
“这是我的职责,纵然辛苦也是应该的。”
接著,他又摇摇头道:“倒是委屈了江一郎,要他在牢里呆了两夜,我回去之後,立即就将他释放。”
“哇操,他一定会很高兴。”
茅坚趁机说教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个人自问没做昏错事,根本就不必担心事情迟早会水落石出,现在这件事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花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