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操,所以你怀疑江一郎,知道那张图的价值,偷偷把它藏了不起来。”
於文裕点头道:“我没理由不这样怀疑。”
苟雄大胆假设说:“但是你一来没有时间,二来担心别人怀疑你,三来又想知道这件事,到底有没有被人发现?发现了之後,又会有什么事发生?”
“因此,不得不留在庄院内,所以只好拜托你朋友冷血,叫他跟踪江一郎,伺机替你拿回那张图。”
於文裕震惊问:“你怎么知道的?”
“哇操,这么简单的事,用脚板想也知道。”
於文裕苦笑道:“你这个人实在太厉害了!”
苟雄笑眯眯接著说:“冷血当然会问你原因,对迂个好朋友,你当然不会加以隐瞒的。”
“因为我们从小就认识,而且是二十多年的朋友。”
“你却不知道这个老朋友,早已变成了一个,见利忘义的职业杀手。”
於文裕垂下了头来。
苟雄神色傲然道:“冷血知道围那么重,又岂会不打它的主意,所以他特别努力,而且私自去找水夫人那老查某谈条件,却给老查某赶了出来。”
於文裕奇怪说:“她本来一心要得到那张神鸦图,照道理不应该这样子对待冷血。”
“她这样做,一定有原因的。”
“也许吧!”於文裕接道:“这件事我当夜就知道了。”
“哇操,一定是水当当告诉你的?”
於文裕点点头道;“我实在很担心,如果给拿到那张图,一怒之下去找焰火彭,或者卖给其他江湖朋友,那就糟了!”
“所以,你那夜去找江一郎。”
“我希望抢在他之前,到江一郎那里抢回那张神鸦图。”
“哇操,你万万没有想到,到了江一郎家中,却看见他正在通问江一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