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你追已经足够了,何况连城银楼离害艰赌坊并不远。”
苟雄接口道:“於是,你就乾脆回去连城银楼、打来这辆马画,不慌不忙找到这里?”
“坐车总比走路舒服。”
“哇操,不用说你,用肚脐眼想想,也该知道。”
万钧豪自知理亏,所以没有再说什么。
苟雄没好气道:“你就眼巴巴的看著,那只雪狼逃逸无踪?”
“他逃不了的!”
“你既说要尽快找出凶手,找到了又由他逃。”苟雄不解说道:“我实在有明白,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万钧豪静静的听著,静静的望著,直等到他完全闭上了嘴,才一字一顿的道:
“这只雪狼我肯定,不是奸杀我女儿的真凶。”
“哦?”苟雄更迷糊了。
“真正的凶手,是另外一只雪狼。”
“哇操,那只雪狼又是什么人,现在又在什么地方?”
万钧豪道:“我还不敢肯定。”
“只是心中有占数。”—一闻言,万钩豪微微颔首。
“哇操,什么时候你才能肯定?”
“今天晚上。”万钩豪摸著下巴,道:“今天晚上,我要在清心食堂设宴,款待三个人。”
马车终於停下来了。
万钧豪没有再问什么,他交抱著臂膀,怔怔的望著车厢顶上。
“嘿嘿..”
忽然,他笑了起来。
苟雄忙问道:“哇操,想通了?”
万“钧豪托著下巴,回答道:“还没有这么简单,我心中现在简直就像是一团乱草,就因为想来想去,也没有头绪,所以我才觉得好笑。”
苟雄莫名其妙。
万钧豪继续说道:“但是今天晚上,情况无论如何应该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