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这儿淌浑水?”
金衣汉子一颤,道:“你怎么认识秦某?”
童子奇“嘿嘿”冷笑说:“哇操,一刀五式,出招如五点梅花,江湖上除了黄山‘梅花刀’秦定之外,还有什么人?这么简单问题,用脚丫子想也知道。”
金衣大汉扯下蒙面金布,恨根地道:“阁下果然名不虚传,他日明机会,当必再行讨教一番。”
紫衣人急说:“秦兄此话……”
秦定似笑非笑道:“我已知道你的身份,哼哼,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紫衣人解释道:“秦兄,本座此来是奉帮主之命,如令咱们同袍,理应把私人恩怨搁在一边,共同对外才是,请秦兄助本座一臂之力。”
秦定腔色骤变,涩声说:“我念在刚才一刀解围之情,今日暂且寄下你一条命,异日相见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说罢,转身离去。
紫衣人不由急喝:“秦兄,帮主之前……”
秦定转首截口道:“帮主面前请代我传达一句,秦某与他之间的协议,已经无效,他可别怪我不顾信义。”
他身形一展动,虽然身上有伤,仍然走势快疾。
“信义”两字刚说完,身子已在树后消失。
童子奇冷冷道:“好了吧,我也不耐烦了。”
语音刚落,一扇直刺而出,扇至半途,陡然一偏,改攻对方胁下。
柴衣人单刀一抡,“啪”地一声,把摺扇格了开。
“哇操,小点力,你还是来真的?”
童子奇不欲久战,摺扇一沾即走,身一歪改刺对方左腿。
这下十分诡异,出人意外,紫衣人吃了一惊,跃空升起避过。
紫衣人十分标悍,一个倒立,头下脚上,单刀反刺童子奇头顶。
童子奇陡地长身而立,摺扇猛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