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桂连良很想立刻招呼他的人走离此地,只不过成万里和魏勇二人伤的太重,另外五人也带着伤!
五个人仍然跌坐或站立在一起,眼前的一切景象都看在眼里,桂连良低声,道:“青衣社的老当家有气壮山的气势,也难怪白马堡不可一世的白玉堂,竟然会甘心为青衣社附庸了!”佟大雄道:“老大,我们怎么办?”
桂连良尚未开口,那顶软骄已抬着尹在山来到“伏牛七煞”面前。
软轿上的尹在山向桂连良几人点点头道:“八百里伏牛山区野。久闻你们七人的交情比亲兄弟还深,只这一点使老夫羡慕!”
桂连良重重一抱拳,道:“那是义气,你老谬赞了!”
哈哈一笑,尹在山道:“只不过你们的作为有时候也太鸟了!”
桂连良道:“你老的意思是……”
尹在山道:“青衣社崛起江湖,不是杀戮服人,却也不惧别人找上门,你们先是要白玉堂造青衣社的反,上一回我没有拦住你们七人离去,本想找你们谈谈,但你们却走得太快了,而这一次……”
桂连良道:“这一次你老准备怎样对付我七人?”
一笑,尹在山道:“别说得那么难听,凭七位的武功,也算近一流的了,如果善加利用,便也不似眼前这样东奔西走,像漂在水面上的浮萍一样,再说,七位在伏牛山区闯荡多年,也,未闻出什么名堂,倒还搞得几次拼命,几乎丧命,划不来的!”
他不等桂连良几人开口,立刻对那两个青衣大汉吩咐:“过来,先为他七人的伤涂上我上好的药;虽是棋子,但被以重手法打中,若不立刻医治,也会十天半月痛苦不堪!”
两个汉子立刻奔到“伏牛七煞”七人身边,他们先自魏勇的肩窝处,将入肉的棋子挖出来,上药包扎,又自成万里的身上挖出一颗棋子,这二人一经上药包札,立刻都能站起身来,这药真有够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