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人穷,子女却多。”
“正常现象也,谈谈这制马蝗吧,他专放高利贷,南宫世家去年端午节向他借二十万两,半年余六万六千两利钱”
“哇!这么恐怖呀?”
“不错!长沙至少有五千人被他吸过血。”
“怪啦!利钱这么贵,大家为何向他借呢?”
“应急呀!”
“别处借不到钱吗?”
程建道:“官方银庄美其名,可救急,却必须有田地或店铺作抵押,而且尚须二人作保,又须拖拖拉拉一段时间,岂能救急呢?”
“原来如此!”
“这叫做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王野道:“可是,他不该押人呀!”
程建摇头道:“若非如此,他岂会被人咒骂呢?”
“他押人要去干什么?”
“卖入妓院。”
王野变色道:“这么狠呀?”
“不错!”
“没人干涉吗?”
“谁敢?这只马蝗的身手高明,身边又养三百名爪牙,连官方都不敢干涉,谁敢找死呢?”
“真可恶!”
程建道:“可惜,吾没钱,否则,吾必与他打对台。”
“打对台?怎么打?”
程建道:“他放高利贷,吾放低利贷,让他喝西北风。”
王野心中一动忖道:“好主意,我用不上那些金票,又要担心被偷或被人发现有问题,我何不放低利贷呢?”
他立即问道:“需多少钱可放低利贷呢?”
“千万不嫌多,一万不嫌少,放多少,算多少。”
“好点子,可是,我人生地不熟,该如何放?”
“汝方才帮过谁?”
王野双目倏亮的喜道:“有理!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