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利。”
“很好,请。”小傅的眼睛眯了起来,开始观察他的手。
“等一等。”唐潜忽然道。
小傅一愣,看着他。
“比完武后,我们若都还活着,我可不可以请你喝一杯?”
“我从来不喝酒。”小傅冷冷地道。
“遗憾。”唐潜叹道。
“不过你请的酒我一定会喝。”他的声音还是冷冷的,目光中却有了一丝笑意:“喝酒又死不了人。”
“那就一言为定。”
他正要拔刀,小傅忽然也道:“等一等。”
“什么事?”
“他们说,你很会下棋?”
“还凑和。”
“还凑和是什么意思?”
“就是目前为止没输过。”
“我们若都还活着,你可不可以替我去和一个人下盘棋?”
“可以。”唐潜想了想,又道:“既然这么说,我们好象都不能死?”
“虽不能死,你也不能走。”小傅淡淡地道。
刀鞘一飞,两个身影巨鸟般地掠起,松针密雨般洒落。
荷衣与顾十三从那片有瘴气的森林里冲出来的时候,太阳正耀眼地照着她们的头顶。刚从那发着阴腐恶气的树林里逃出来,他们最急于要做的事情就是张开大口,深深地呼吸几下。
荷衣弯着腰,胸中一阵烦恶,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顾十三看着她道。
“现在是白天,咱们人单势孤,得快些找个地方躲起来。”她打开皮囊,喝了一大口水。
“恐怕已经来不及了。”顾十三看着前方,淡淡地道。
她站直身子,发现前面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本书。
唐溶。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