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死的人不会有感受,自然也就说不出什么感受啊。”她想了想,道。
“所以,你问我的问题是个没法回答的问题。”他抬起眉毛,露出一种启迪的神态。
她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又问:“你难过么?”
“什么难过?”
“唐潜说你的武功在退步?”
“不。”她笑了笑。
“不?”
“你想听我的真话?”
“当然。”
“比武不过是男人们的游戏而已。只不过男人总有法子把游戏变得十分正经,而女人却不能。”
“这话是不是有点太损?”他微哂,一种莫名的滋味爬上心头。
“是啊,所以这话我只在屋顶上说。”她嫣然一笑,摸了摸他的脑瓜子:“男人很当回事的东西,我不一定当它是一回事。”
“替自己的退步找借口,要绕这么大一圈子?我刚才差一点以为你是在谈玄学。”
“呵呵。”她不好意思地一笑,连忙转过话题:“你一定不晓得,吴悠梳一次头要用三把梳子。”她悄悄地道:“我第一次发现时,大吃了一惊。此外她的妆台上还有好几个镜子。她一定是个很麻烦的女人。”
他微微一笑:“你好象很少照镜子。难道我们穷得买不起镜子么?”
她头一歪道:“你说,女人照镜子是为什么?”
他想了想,道:“为了看自己好不好看?”
“不是。”
“不是?”
“是看别人看自己好不好看。”
“有理。”他将脸埋在她的肩上,模模糊糊地道。
“既然照镜子是为了让别人看,我何不索性问别人?”她道。
“难怪每天早上我都要被人拍醒一次,糊里糊涂地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