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针被扔进火盆里。她回过头,发现他垂着头,满脸通红。
他还是那一副发窘的样子,她不由得抿着嘴笑了起来:“还有一根在腿上。”
“不……不必……”他死死地拽住她的手。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她失笑,这个人好象是她见过的最害羞的男人。
“我……我自己来,你告诉我怎么做。”他结结巴巴地道。
“不告诉你,”她一脸捉弄的神情:“我喜欢自己干。”
说罢拉开他的手,卷起裤腿,如法刨制,将另一根针也吮了出来。
“喝茶。”他连忙将茶递到她的手中。
“好。”她款款地饮了一口。
“你……你不漱漱口?”他愣了愣,想象方才吮针的情形,她口里一定全是血腥。
“不,我喜欢吸血。”她淡淡地道。
他皱起眉头,露出无比疑惑的神情。
唐浔将药端了进来,又迅速地退了出去。
“他是你的亲哥?”吴悠问道。
“是表哥又是堂哥。他的母亲是我的姨妈,父亲是我的伯父。”
“你的亲戚好象很多。”她笑道。
“唐家里的每个人好象多少都有些亲戚关系。”他只好道。说罢手一伸,将药碗端在手上。
“你不怕我的药里有毒?”她狡诘地一笑。
“你能吸血,我喝毒又何妨?”
她看着他一饮而尽,心中忽有一丝说不清的怅惘。
“他们说,你长得很美。”他忽然道。
他的双目幽深,在浓眉之下发出一种令人深思的光芒。
她大胆地盯着他的双眸,不由得道:“我真不相信你是个瞎子。”
“我虽看不见你的脸,却看得见你的大脑。”他缓缓地道:“我觉得你的大脑比你的脸更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