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了她一眼。
“哦,好的。”她垂着头,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
(2)
天色还早,笼中的那只白鹦鹉却已在扑腾翅膀了。
“起床啦起床啦!”它叫道。
菊烟早已起来了,喂了鹦鹉两粒小豆子,在清晨的寒气中呵着手道:“笨鸟!人家早起来啦。说来说去只会这一句话。”
鸟吃着东西,心满意足地安静下来。
“姑娘,那个人……昨天那个人又来啦!”小葡端着一盆水跑了进来。
“你对他好一点,行么?昨天你骂了他,他一气之下,打输了。”小葡悄悄地在她耳边添了一句。
她掀帘而出,看见小傅握着刀,静静地坐在窗子旁边。
“找我有事?”她问。
“没有。”
“找我下棋?”
“不会。”
“又没事儿,又不下棋,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这里安静,而且我也交了银子。”
“嗤。”她哼了一声。
他很少被别人这样嗤过。垂着头,干脆不理她。
看着他半天没有动静,她只好又问:“你昨天输了?”
小葡在一旁暗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问的尽是些刺心的问题。
“嗯。”
“为什么?”
“技不如人。”他居然很老实。
“至少你也是天下第二。”她说出了一句看起来象是安慰他的话。
“我对第二不感兴趣。”
“你还年轻。”
“他也很年轻。”
“唔,这种感觉一定不好,这人肯定会象一朵乌云一般,一辈子罩在你的头上。”她很同情地在他对面的一张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他抬起头道:“你说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