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起了帐篷。
一路上托木尔总是没话找话。
荷衣却很少说什么。自从她和慕容无风生活在一起,她和别人说的话好象越来越少。
“请一定到我的帐篷去喝点奶茶,吃些早点,暖暖胃。今天的事,我要告诉我父亲,让他好好地谢谢你!”托木尔道。
“抱歉,我没时间,我要替我相公烧早饭。”她微微一笑。
“那就请他一起过来罢!”托木尔慨然地道。
他发现女人根本就没有在听他说话,眼光掠过人群,停留在较远处的一辆马车旁。
他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马车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位白衣青年。
那人一动不动地坐着,脸色苍白,面容清秀,远远地看着这个女人。目光温暖柔和。
女人的目光一与他交接,便再也没有挪开。
“我没空。”女人心不再焉地答了一句,不想理他了,跳下马,快步走到青年身旁,单腿跪下,握着他的手,低声地和他说着话。
说话时,四目相望,深情无限,白衣人始终在微笑。
然后她站了起来,那白衣人从椅子背后取出一双拐杖,也艰难地站了起来。
寒风吹动他的衣摆,托木尔这才发现那人竟是个残废。一条腿齐根而断,另一条腿也若有若无。
他吃力地将身子架在拐杖上。那女人便紧靠着他的右侧,伸手入衣摆,轻轻地托起他的半侧身躯。他身子一半的重量压在拐杖上,另一半则压在女人的手上。尽管如此,他站立的时候,一只手还需扶着女人的肩膀。然后他柱着拐杖,困难地向前挪动着,每挪一步,身子孤零零地悬在双拐之中无法着力,竟完全要靠着这女人的手托起,方能借力向行移动。
两人便以这种奇怪的姿势走到了马车旁边,然后女人抱起那残废青年,轻轻跃入车内。
托木尔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