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能动,多一条少一条也无所谓。”
“你总是无所谓!却不知……却不知人家看了心里难受得要命。”她又气得大叫了起来。
“荷衣,你的心肠几时变得这样软?以前你砍人家手的时候,一剑就削下来了。”
“那当然啦,我又不认得人家。莫说是砍手,就是砍头我也照砍不误。可是……可是你……你……”说着说着,手抚着他的断腿之处,眼泪便又在眼眶是打转:“你几乎要死掉啦!”
“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他柔声道。
“那你让我呆在你的浴室里。”她马上道。
“怎么转了一大圈又回来啦?”
“啊,我方才说了半天就是为了说这一句话。”
“几时学会跟老公说话下套子啦?”
“你答应不答应?”
“不答应。”
“喂,慕容无风,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强啊!软的硬的你都不吃呀!”
“嗯。是不是觉得特别难对付?”
“可不。一点法子也没有。当你的老婆你总得给我一点想头罢!”
“荷衣,相信我,我能照顾自己。这么多年我都是这么过来的。”
“可是,我难受得紧……担心得要命。只怕连心脏病也要吓出来啦。”
“没关系,我是大夫。真的要有了心脏病,我包把你治好。”
她冲着他直翻白眼,一边轻轻地拧着他的腿,一边唉声叹气:“我真没用,在你面前怎么变得连一点脾气也没有啦?我以前脾气一向是很大的,比你的脾气大多啦。”
“荷衣,看,外面的雪下得大了!”慕容无风指了指远处山上:“这种天气,要是能在外面散散步倒是挺好。”此时他缠绵病榻已有月余,加之伤势严重,莫说极少起床,就是翻个身子也需荷衣相助。他虽早已习惯这种多病的日子,但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