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听起来十分温和悦耳。
那女人笑了笑,停住了手,坐到他的旁边。刚坐下,又站起来,对着阿吉道:“老板娘,能不能搬一个火盆过来,这里太冷,他……他正病着,只怕……只怕受不住。”
阿吉道:“我这就叫伙计送来。两位想要点什么?”
女人甜甜一笑,道:“我们是外地人,没吃过本地的东西。实在是……实在是不知道该吃什么好。”
“有喀瓦甫,艾克曼,托客西,吉格德,波劳,帕尔木丁,纳仁,皮特尔曼达,沙木萨,米肠子,面肺子,油搭子,拉条子。有奶茶,盖碗茶,高昌酒。”她的舌头好象抹了油似地,一连串地报出了一大堆几里骨碌的名称,只听得桌边的两个人面面相觑。
女人眼珠子一转道:“这里最有名的菜是什么?”
“马腊肠。”
“什么肠?”
“三四岁的马驹肠子,将填料和上五味灌入肠中,三尺一束,烤干。味道好极了。”
女人笑着道:“那就来一盘马腊肠。这个喀瓦甫是?”
“烤羊肉串。”
“来一碟。”
“波劳?”
“羊肉抓饭。”
“米肠子,面肺子?”
“羊肺,羊大肠做的东西。”
“纳仁?”
“羊肉面。”
“那就再来一碗纳仁罢!”虽然对各色名目一无所知,她却果断地点了三个菜。
“这位公子要点什么?”阿吉又道。
“抱歉,我不吃羊肉。”那男子淡淡地道。
“马腊肠怎么样?”
“我也不吃马肉。”
阿吉绝望地看着他。
“有没有什么菜没有这两种肉的?”女人轻轻地问道。
“盖碗茶。”
“你不能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