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别人会笑死。”
“就是怕痛我才苦练轻功,为的就是逃……逃得快些。”她神情紧张地盯着他手中的刀。
“我已用针封了你的周身大穴,现在你除了头能动一动之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没有感觉。只怕你要象这样子躺上十天,等伤口愈合了,我才敢解开你的穴道。”他一边说,一边开始触摸她的伤口。
有始以来第一次,面对一个病人颇为踌躇,他迟疑了半晌,居然下不了手。
咬着牙,用小刀重新剖开肿涨着的伤口,摆弄着羊肠线,一层一层地缝合着,顷刻间,已缝合完毕。自己的手,第一次,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涂上药膏,用热水将她冰冷的全身敷了一遍,然后套上一件干净的白衣。知他有洁癖,她带来的白衣竟有十件之多,而她自已的替换衣裳却忘了。
清理完了一切,掩好被子,他默默地注视着她,良久,忽然道:“荷衣,小时候……有人常常欺侮你么?”她的背上有好几处浅浅的的伤痕,虽已年代久远,他却想象得出当时应该是什么样子。
她笑了笑,避开他的眼睛:“我这么厉害,怎么会有人欺侮我?不过是小时候顽皮,摔跤摔出来的印子而已。”
她只顾自己说着,却忘了慕容无风是大夫,自然能够分辨各式各样的伤痕。他低头,沉默,不再追问下去。
“你呢?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她反问道,努力想把轻松的气氛捡回来。
他淡淡地道:“不大记得了。”——
两个人之间,为什么总有一些谈论不下去的话题?她要隐瞒的是什么?
“早些睡罢。你累了。”不等荷衣再度开口,慕容无风果断地中断了谈话。
他半躺在离她十尺之处的一个草垛旁,叮嘱道:“夜里如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叫醒我。”
“恩。”她把脸朝向他,看着他闭上眼,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