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和倏地一下站起来,竟一失手,把手中的茶杯打翻在地,道:“你为什么还不带她进来?”
郭漆园道:“她不肯进来,说只想见你,讲几句话就走。”
赵谦和道:“无论如何我也得想法子让他们俩见一面,不然……”
“要不要通知谷主?”谢停云道。
“你去通知。我去和她谈。”赵谦和对谢停云道。
“还是先不要让谷主知道为好。万一楚姑娘不肯见,谷主岂不白高兴一场?他现在病成这样,心情上再大起大落,只怕更糟。”郭漆园道。
“放心,我一定把楚姑娘弄进竹梧院。若连她都劝不过来,我这总管也不要当了,卷铺盖回老家去好了。”赵谦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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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谦和快步走到谷门口,见荷衣牵着马在门口站着,一拱手,哈哈一笑,道:“楚姑娘,好久不见!一向可好?”
荷衣淡淡一笑,道:“好。”
“进来坐,进来坐。外面天冷风大。昨天还下了一场雪呢。找老赵莫非有什么事?”赵谦和把她的马牵了,叫人拉到后院。把荷衣请进客厅,道:“来人,端滚滚的热茶上来。楚姑娘,用了早饭了么?”
“多谢,不必了。我还有事急着要走。只是想请赵总管帮个忙。”
“哦?什么忙?”
“我有个包袱忘在竹梧院里,里面装着一些银票,我急着用,能否请赵总管帮我拿出来?”
“啊,这个,姑娘见外了。竹梧院这地方别人虽不能随便去,姑娘原本是住在里头的,想拿什么,只管拿去。对了,说起银票,谷主托姑娘的事办得如何?”
他这么一说,荷衣心“格登”一声,暗忖,“看来我若要使那五千两银子,慕容无风托的事儿我还得干到底。”便道:“正在办着呢。”
“嗯,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