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多谢,拜托拜托!”
卫老板再回身,发现柜台边又站着一个年轻姑娘,四目对视,那姑娘冲着他微微一笑。
“您是卫老板?”
“嗯。姑娘一大早驾临本店莫非有事?”象他这种地方,从来都是男人来得多。棺材那么重,女人家哪里抬得动?
“我姓楚,是个独行镖头,正四处找生意,听说老板有东西需人押送?”
卫老板将她左看右看,也觉得不象是镖头,忍不住道:“姑娘莫要开玩笑,我们本地有个龙威镖局,我倒是打过些交道,却从没见过姑娘。”
“我不是本地的镖头,做生意是撞到哪里做到哪里。令岳的仙乡是?”
“倒不远,是淮南西路的庐州。”
“说不远也算远,都快到江宁府了罢?”
“咳咳。”
“龙威镖局若要押令岳这趟镖,开价至少是五十两银子。若加上安葬的费用,怎么说也得七十两罢?”
七十两当然是个不小的数目。这年头,买一头牛才三两银子,买一个十岁的小厮也才二两银子。
棺材店本大利薄,占地虽多,却是小生意。卫老板辛苦地干了十来年,才有余钱雇了三个伙计。七十两,果然令他心痛。
“如果老板肯交给我,我只要三十两银子,保证一路顺风。”
卫老板又将她左看右看,怎么看也不放心,道:“你一个女人家的,自己大白天地在路上走还担着风险呢,何况还押着一个棺材?”
“老板,借您家菜刀用一用。”
卫老板恭恭敬敬地捧上菜刀,不明白这女人究竟想干什么。
女人好象叠纸一样把厚厚的刀板对折了起来。脸不红,心不跳,又把对折的刀板拧直,还给他。
“二十七两五分,您同意马上就可以出发。”卫老板道。
“二十九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