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她穿着白袍子闪进门来。
“袍子太长太大,只好将就着穿着了。”她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
她的身子在宽袍之下,愈发显得窈窕。
“我渴。”她又说,说完,便把他桌上的那杯茶,一饮而尽。
他只好又问:“你饿不饿?”
她一个劲地点头。
“想吃什么?我叫人去做。”
“……红烧肉?”她迟疑着道。好象这是一道很复杂的菜。
“要很多辣椒?”他加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
“猜的。”他说着,拉了拉桌旁的一个绳铃,吩咐来人。
菜和饭很快就端了过来。她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好象已经饿了很多天的样子。
吃到一半,她抬起头,解释道:“我不是那么饿,只不过是每一顿都吃得很多而已。”
他淡淡地笑着,道:“不要着急,慢慢吃。”
仍是风卷残云一般地将饭菜吃得一干二净。
吃完了饭,她好象心满意足地坐在他腿边的地毯上,把手向着铜盆,烤了烤火。
“为什么过节的时候,你还是一个人独自在这里?”她扭过头来,看着他,问道。
“这样不好?”他反问道。
她想了想,道:“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她伸着手,摸了摸了他的肿得几乎变了形的脚踝和膝盖,不由得叹了一声,道:“你从来都不好好照顾自己。让我担心。”她站起来,将门紧紧地掩好。
“你刚从峨眉山回来?”他问道。
她笑了,道:“看来我的字没写错。我会写的字不多,还以为你认不出来呢。”
“还好,都认得。”他淡淡地笑了笑,说道。
“你是有学问的人,可不许笑话我不会写字。”她红着脸道。
“岂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