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说啊?”她站起来,放下药碗,不免手忙脚乱起来。
“姑娘,你干什么?”
她拉着月儿,走到诊室之外,道:“你看看我,头发乱不乱?”
“不乱。”
“衣裳呢?”
“好好的啊。满好看的。”
“别的地方呢?”她又问。
“还有什么地方啊?女人不过就是衣裳和头发。”
“他怎么还没有到?”
“唉,”月儿叹了一口气,道:“你慢慢等罢,至少还要一柱香的功夫呢。他好象正病着,气力不济,走到一半,就走不动了,一个人扶着栏杆正喘着气呢,我在后头跟了他半天了,也不敢上去,这不,我想说送他上来,还没开口就被他说了回去。”
“你这丫头,他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就是累死自己也不许旁人管他的……”她急着道:“我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呀?等着他呗。他早晚要上来的。”
“我是担心他的病,这一累,会不会又发作了?”
“你敢下去帮他么?”
“不……不敢。”
“那就让他发作好了。或许他歇会儿就好了。”
正说着,门已被敲响了。
打开门,看见了他,吴悠心中不禁深深一痛。额头上的汗虽已全抹去,但身上的白衣似乎已被汗浸湿,宽袍之下露出他单弱的身子。
她心中叹息,却丝毫不敢露于行色,只是浅浅地施礼,款款地道:“先生前来,吴悠有失迎迓,望请恕罪。”
他淡淡一笑,道:“昨晚你受惊吓了,他没有伤着你罢?”
“蒙先生及时搭救,吴悠实是铭感五内。”她又施了一个礼。
“你不是江湖中人,以后出门可要小心些。别忘了得跟谢总管说一声,请他派一个人陪着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