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甚是好笑,忽地,又想道:“若雪儿是个坏得不能再坏的人,她要利用我上给她做睦罪恶的事,我会不会去做?”
“不,决对不会!”无限几乎说出口,“我一定会劝她改邪归正,决个会帮她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若她已陷入到不可再拨的地步,已坏到无法救助的程度怎么办?”无限反问自己。
“那,我……我便与她各走各的路。就当没认识一样好了,不过我却不能与她为难,绝对做不到以正义道的身份去巢灭她,因为世界好坏关我什么事!我只要我的雪儿不去做坏事就好了!”
“但,我真会做到与她井水不犯河水么?不,我肯定做不到,现在她不在了,我犹是这么痛苦,若知道她在什么地方,我又岂能控制自己不去找她?”
“说不定,到那时,只要是为了她高兴,她叫我去杀任何人,只怕我都会做的……”
无限越想越怪,也愈想越苦,他本是一个纯洁的,毫无邪念的人,现在竟然想到为了蓝雪会变得姑恶不峻。
“唉!她人都不在了,我还想这些废事干吗?”无限心头不由又升起了一段越怅失落之感,万念俱灰,只欲早一刻死去,早一列得到解脱,摆脱这种难岁的,令人可怕的感觉。
这时,那种马达声,已高他个远。听声音,他判定这个什么飞行器一定会从头顶飞过。
叫他却没睁眼去看一下,“看了也等了白看,反正是快要死的人了。”他这样想着。
“要是,这飞器上的人,忽地扔下一颗炸弹,炸死我多好,也免得让我等到明天了!”
“但,我只有这身异化潜能,只怕他扔下一颗核弹也不一定会要了我的命!而又,他不一定就会发现得了我呢?”
无限正在日无聊懒地想着,一道强光扫过,刺得他双目放花,幸好他己闭上了眼睛,否则,只怕半天也复不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