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种感觉又紧紧地锁住了他的心,痛得厉害。
无限忽然翻身坐起,惊呼了一声:“怎么,有人来过,趁我睡着了时,移动了我!”四处搜寻,却没有任何痕迹。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刚一跨上海岸,就倒下睡着了,他躺的地方离海水充其量不过四、五尺远,而现在海水却离他已远达百来米。
无限又回到他躺的地万,四下一望,目测了一下与那冰山贩距离,感觉到似乎没有给人移动过似的,不由重感莫名其妙,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难道地面能走路么?小时候听别人说神住的天堂里,什么东西都具有意识,可也没听说过地面会走路呀?
无限左思志想,不得其解,天边已升起了一片朦胧混浊,最后,头顶上万也布满了闪烁的繁星,一颗颗地冲地眨呀眨眼,似在咱弄他弄不明白这个道理似的。
无限本性子平和,极少大动肝火的,此时到处一处孤寂冷清,不但没有人影,连自然界里的声音都没有,风轻轻地只,海水却似冰着了,或己睡了一般,懒懒地掀不起一丝波涛。
到处都是静,静得可怕,静得死寂!
蓝雪的影子又浮上了无限的脑海中,那时该有我快乐啊……
无限越想越烦,心头积郁的忧闷,压得他喘不止气来,致于为什么睡的地方似乎被挪动过,早就抛至脑后去了,心头移动的,只有蓝雪,可爱的雪。
似乎,他时不时地听到了蓝雪在呼唤他,心头一阵狂喜,抬头四望,却什么也没看见,空荡荡的一片,侧耳细听,又哪里听到蓝雪的声音。
他颓然坐在冰面上,真恨不得抱头痛苦一场,不知怎地,又怎么也挤个出一滴泪水。
“唉!老天,你为什么要如此捉弄我?你让我自小无父无母,无名无姓,这些我都不怪你,你让我四处流浪,饥餐露宿,我也不怪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夺我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