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了,过得还好么?”
“托福!死不了!”黑洞冷冷地道,如果世间上还存有“客气”这两个字,那决不可以拿来形容此刻的黑洞。
但银河却丝毫没有恼火的意思,反而淡淡地一笑,仿如适应了太阳必从东边开起一样,不以为意。
两人静静地站着,谁都没有知开口说话的意思。
无色已渐渐放亮了,照着银河的影子,刚刚覆在黑洞的脸上。
两人一坐,一站,干耗下去,吃亏的当然是站着的银河。
他没有再等,仍淡淡地道:“投死就好!只怕这世间上,能活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所以,今天的太阳全部露脸时,天上便会少一颗星星,地上也会死去一个人?”黑洞道,仍是冷冷的,连头都没抬,定然他今天没有对银河尊重一点的意图。
银河道:“哦!所以你一直在这等着?”
“对,等着送人下地狱!”黑洞道。
“是啊?”银河反问道,他知道,这样说下去。自己是占不了便宜的,因为他黑洞是坐着,自己根本无法激怒他,以图在交手过程中全捉到黑洞的破绽。
是以,他把话切入了正题;道:“你知道我要来?”
“是的!”黑洞道:“但不知道你来是为了什么事?”
“真的?”银河道。
黑洞没有说是,也没有点头,只是轻轻地易动着嘴唇,道:“我们之间除了都是赤天的人外,并没有什么关系啊,何势银河大人来访?”
银河再也忍不住了,他也再不想玩捉迷藏的游戏,踏前一步,道:
“黑洞,我战败的事,你一定也知道了?”
黑洞没有点头,也没摇头。但其情形是在默认,这银河一定能看得出,便续道:
“今天,我来这里是为了同你印证一件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