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遵旨!”
“驸马是否以毛忠及甄羲名义存钱?”
“儿臣不大清楚哩!”
“理该不错!放眼天下,已无第二人有此财力!”
“儿臣查明之后,再向父皇逞奏!”
“好!若非此二批钜金,还真无法供应各地子民之借钱哩!”
“真的呀?”
“嗯!各地子民利用免赋期间借钱经商,正常也!”
“有理!”
“朕明年出巡时进一步了解各地情况之后,再作决定是否再免赋几年,以使子民能够安居乐业!”
毛潭道:“儿臣可否请示一事!”
“准!”
“那两批存金可抵多少的赋收呀?”
“至少二十年!”
“哇!这么多呀?”
“是的!驸马之财力远超朕之估计!”
“启奏父皇!可否再免赋十年,且由儿臣代付十年的赋收?”
“哈哈!好一个驸马,不准!”
毛潭不由一怔!
皇上含笑道:“驸马之财留供备用,朕自有打算!”
“遵旨!”
两人又叙一阵子,毛潭方始行礼离去。
他又巡视一个多时辰,方始返殿陪妻小用膳。
膳后,他入房向甄虹问道:“阿虹,你是否以孩子名字存钱?”
“是呀!”
她便含笑取出那二张存单。
毛潭一瞧金额,不由哇哇叫道:“这么多呀!”
“不错!皇上问起此事啦?”
“是呀!”
他便略述经过。
甄虹含笑道:“勿告诉外人!”
“我知道,小心保管!”
“好!”
不久,他便直接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