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心狠手辣。”他虽然心疼赵敏,任由她胡作非为,但也不愿意她把仓木麻衣地手给捏骨折了,连忙上前拉住赵敏的手,袖子一挥,在她手弯‘曲池穴’上轻轻一拂。
赵敏
微微一麻,片刻间整个手臂手腕都不能使出力气,便来,对仓木麻衣嬉嬉一笑:“哎哟,小妹妹真是对不起,我毛手毛脚把你弄疼了,我可不是故意地。”说着躬下身去,双手一伸,满脸微笑,假意要扶仓木麻衣起来。
仓木麻衣好不容易等她放了自己,哪里还肯让她在碰到?手还阵阵疼痛,脸上眼泪哗啦,吓得小脸煞白,全身微微发抖,连连爬着往后退缩,直说道:“你的手就象钳子一样,夹住人比被蝎子夹了还疼。别碰我,你别碰我,我自己起来。”
赵敏小嘴一撅,笑吟吟道:“不碰就不碰,蝎子有毒的,我可没毒。”
东瀛母后见女儿受了欺负,心中大是心疼,扶起女儿,只见她刚刚被赵敏捉住的一只手又红又肿,手掌有一圈被捏出来的乌紫血痕,心下又是大怒,想要替女儿讨回公道,走到赵敏面前,杏眼一立,骂道:“你这野蛮丫头,粗手粗脚,怎么一点女人的样子也没有。初次见面,你就欺负我女儿,简直比蝎子还毒。”
赵敏眉头一撇,双目射出一道寒光,显然有些生气,但随即由寒转柔,又是笑吟吟的摸样。她轻松的拍了拍手,笑着反问道:“那你说说看,女人的样子是什么样?就是像你这般穿着透明纱衣,坦胸露乳,骚首弄姿,勾引男人么?”
东瀛母后丝毫不觉得她话中有羞辱之意,按照她们东瀛的女人思想,点了点头道:“你既然知道,那为什么不斯文一点?作为女人,就得学会温柔软腻,就是天生让男人宠幸玩耍,想方设法讨男人欢心、满足男人的**。当女人,就不能动手动脚,要斯斯文文的,随时等着男人来取乐。”
杨逐宇哈哈大笑,连连鼓掌,爽然道:“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