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来命名这从地球内部发现的第一个岛的荣誉。”
“很好,在阿克赛岛的时候,我们已经在这个海上渡过了八百一十英里,离开冰岛已经有一千八百多英里。”
“好吧——我们从那儿开始算,四天的暴风雨里面,我们每二十四小时所走的不会少于二百四十英里。”
“我同意。那末就是要加九百到一千英里。”
“是的,从黎登布洛克海的一岸到另一岸大约有一千八百英里!从大小上讲,这个海可以和地中海相比,你知道吗,阿克赛?”
“是的,如果我们刚才只是横渡了这个海,那更是如此!”
“这很可能。”
“另外一件奇怪的事就是如果我们的计算是准确的话,我们现在头上就是地中海。我们现在离开雷克雅末克大约有二千七百英里。”
“这是相当一段距离,我的孩子;至于我们现在是不是在地中海,或者还是在土耳其、大西洋的下面,我们只能根据我们的方向一直没有变这个假设来设想。”
“风肯定没有变过;所以我相信这个海岸是在格劳班港的东南部。”
“好吧,只要看看罗盘,我们就能一下子肯定了。”
教授走近汉恩斯放着仪器的岩石旁边。他愉快而高兴,摩擦着双手,象年轻小伙子那样装模作样!我跟着他走,很想知道我的估计准确到什么地步。
叔父走到岩石旁边,拿出罗盘,把它放平了,然后观察着指针,它先摆动了几下,接着由于磁力的影响便就位了。他凝视了一番,擦擦眼睛,再仔细看着。最后他手足无措地转过身来对我说。
“怎么回事?”我问。他表示叫我自己去看。我情不自禁地惊叫了一声;因为我们期望着对面是海,但指北针一直指着的是陆地!
我摇摇罗盘,可是没有用。风一定已经变过,而我们没有注意到,于是我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