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健壮得可以稍微行走几步了?”他问我。
“是的,当然,”我说。“我就是想走走。”
“好吧,拉着我的胳臂,阿克赛,我们跟着曲折的海岸走。”
我赶紧表示同意,于是我们开始向着新海走去。左面陡峭的岩石重重叠叠,形成了又高又大的一堆。下侧翻腾着无数清澈而响亮的小瀑布;来自一块又一块岩石之间的轻飘而呈螺旋形的水蒸气,显示了烫热的泉水,溪流静谧地向着共同的贮口流去,流下斜坡的时候,发出了悦人的潺潺声。
在这些泉水之间,我很熟悉我们忠实的伙伴——“汉恩斯小溪”,它已经静静地消失在大海里面,仿佛在世界开始的时候就已如此。“将来我们再也得不到它的帮助了,”我叹了一口气说。
“唉,”教授说,“这条或者那条泉水,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觉得这句话有点儿忘恩负义。
然而这时候我的注意力被一个预料不到的景色吸引住了。当我们环绕着陡峭的海角走的时候,我们在前面五百步的远处看见一个高而密的森林。树的高度适中,远远看来呈现着规则的阳伞形,并且带着尖削的几何形的轮廓,大风似乎已经不能影响它们顶部的叶丛,它们仍然象坚硬如石的杉木那样不动地屹立着。
我赶紧跑到森林的近边,急着想知道这些特殊的东西的名称。它们是不是属于到目前为止所发现的二十万种植物中的一种,它们是不是在湖边植物中占一席特殊地位?当我们到达森林的浓荫下的时候,我认出了它们——地球上的产品,可是长起来就是一大片。叔父立刻叫出了它们的名字。
“这真是蘑菇的森林,”他说。他没有错。可以想象当地的环境给这种喜爱温暖和潮湿的植物提供了多么有利的条件。这里有高达三四十英尺的白蘑菇,头部直径也有三四十英尺。这里的蘑菇数以千计,阳光达不到它们下面的土地,因此它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