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一包——我只是指容易碎的东西。”
这位大胆的教授显然没有把我们这三个人也算作容易碎的东西。
“汉恩斯,”他说,“负责管理工具和一部分粮食。你,阿克赛,拿另外一部分粮食和枪;我自己背剩下的食品和精致的仪器。”
“那末,”我说,“衣服和绳索、梯子呢?”“它们自己下去。”“您怎么说?”我惊奇地问、“你看着吧。”
叔父做事麻利泼辣,而且从不犹豫。汉恩斯听了命令以后,把不容易碎的东西捆在一起,干脆就从喷烟口里掷了下去!
我听到了空气移动而发出的又响又急的声音。叔父身靠着喷烟口,满意地注视着那些行李被掷下去,他站着看得楞住了。
“好,”他说,“现在该轮到我们了。”
让任何一位诚实的人告诉我,听到了这几个字是否可能不害怕。
叔父把仪器的包裹背在背上,汉恩斯背起了工具,我扛起了枪。我们开始依次下降——先是汉恩斯,然后是叔父,最后是我。我们在极度安静的情况下下降,只有小块岩石掉下去的声音划破了这一片寂静。
我一手拼命抓住了两根绳子,一手用一根尖头包铁的棍子使身体稳定,就这样下降。只有一种思想占据了我——恐怕有些地方没有立足点。这根绳子似乎不够我们三个人用。我尽量少用它,象完成奇迹似地使我自己在突出的熔岩块上得到平衡,我的脚尽量象手那样地工作着。
每当汉恩斯脚下滑了一步,他就静静地说,“小心!”
“小心!”叔父重复说。
半小时之内,我们全部到达了坚实地伸入喷烟口里面的一块岩石的表面。
汉恩斯拉住了绳子的一头;另外一头飞了上去,穿过上面突出的岩石又掉了下来,跟着也飞下了一阵象雨点、甚至于可以说象冰雹的碎石子。
从我们的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