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披着一条香蕉树叶编的围巾,中边上织成花样,并且染了很鲜明的颜色。
我可以很容易击毙这个土人,因为他站在很近的地方;但我认为等待他表示出真正故意的攻击行动之后,再还手才对。
在整个低潮期间,这些土人在诺第留斯号周围转来转去;但他们并不大声喧闹。我常常听到他们一再说“阿洗”这句话,从他们的手势来看,我懂得他们是要我到岛上去,但我想对他们这个邀请还是谢绝的好。
所以这一天小艇不能离大船了,使得尼德-兰师傅很是失望,他不可能补足他所要的食物了。这个手巧的加拿大人于是利用他的时间,来准备他从格波罗尔岛上带回来舶肉类和面粉。至于那些土人,在早晨十一点左右,当珊瑚石尖顶开始在上涨的潮水下隐没不见时,都回到岸上去了。但我看见他们在海滩上的人数大量增加了。大约他们是从邻近小岛来的,或者就是从巴布亚本岛来的。不过我还没有看到一只上人的独木舟。
我因为目前没有什么可做的,就想到要在这些清澈的海水中去捞捞看,好像水里面有丰富的贝壳类、植虫类和海产植物。并且今天又是诺第留斯号在这一带海面停留的最后一天了,因为照尼摩船长的诺言,在明天潮涨的时候,船就要浮出去了。因此我叫康塞尔,他给我拿了一个轻便的小捞器,就像拿来打牡蛎的捞器一般的网。
“那些野蛮人呢?”康塞尔问我,“不怕先生见怪,我觉得他们并不十分凶恶!”
“可是他们要吃人的,老实人。”
“一个人同时可以是吃人肉的又是老实的,”康塞尔回答“就像一个人同时可以是贪食的又是诚实的一样,彼此中不对立。”
“对!康塞尔,我同意你的说法,他们是吃人肉的诚实人,他们是老老实实地吃俘虏的肉。不过我不想被他们吞食,即使是老老实实的吞食,我也不愿意。我要时时警戒,十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