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包很好吃,我很喜欢吃。
“可惜这样一种好面团不能长久保持新鲜,””我说/孜想用不着拿回船上去作贮藏的食品了。”
“真的吗,先生!”尼德-兰喊,“您是拿生物学家的身份来说这话;但我要拿制面包人的身份来作事。康塞尔,您去摘取这些果子,我们回去的时候可以带走。”
“您怎样把这些果子制作起来呢?”我问加拿大人。
“拿这果子的淀粉泥制成发面团,那就可以长久保存,不至于腐败。当我要食用的时候,到船上厨房里一烤使得,虽然有些酸味,但您一定觉得它很好吃。”
“尼德-兰师傅,那么,有了这面包,看来我们是不短什么了吧?……”
“还短些东西,教授,”加拿大人回答,“还短些水果,至少还短些蔬菜!”
“我们找水果和蔬菜去。”
当我们摘完了面包果,我们就去寻找,要把我们的“地上”午餐丰富完备起来。
我们的寻找并没有白费功夫,到中午左右,我们得到大量的香蕉。这种热带地方的美昧产物,长年都有,马来亚人叫它们“比桑”,意思是生吃,不必熟煮。跟香蕉一起,我们又得到味道很辛烈的巨大雅克果,很甜的芒果和大到难以相信的菠萝。这次采水果费了我们一大部分时间,但成绩很好,并没有什么可惋惜的。
康塞尔总是随着尼德-兰。鱼叉手在前走,当他在树林中走过的时候,他手法熟练,总能采到很好吃的果子,把贮藏的食品更加丰富起来。
康塞尔问:“尼德-兰好朋友,我们再也不短什么了吧?”
“嗯!”加拿大人表示不耐烦地说。
“怎么!您还不满足吗?”
“所有这些植物都不能成为正式的整餐,”尼德-兰回答,“那是整餐最后的莱,那是餐后的点心。可是汤在哪儿呢?肉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