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得尝尝。”
“对呀!尼德-兰,再等一会,”我答,“现在很明白,这些人并不想饿死我们,因为,如果要饿死我们,昨天的晚餐便没有意义了。”
“是要把我们填肥!”尼德-兰答。
“我反对您这话,”我答,“我们并不是落在吃人的野蛮人手里!”
“一次送饭不能作为定论,”加拿大人很正经地答,“谁知道这些人是不是很久就没有新鲜的肉吃了,真是这样的话,像您教授,您的仆人和我,三个身体康健的人的肉……”
“尼德-兰师傅,您不要这样想,”我口答鱼叉手,“您更不能从这个角度来反对我们的主人,这样只能使情势更加严重,更加不利。”
“不管怎样,”鱼叉手说,“我肚子饿得要命,晚餐也好,今餐也好,还是不送来!”
“尼德-兰师傅,”我答,“我们要遵照船上的规定,我想我们的胃口是走在用餐时间的前面了。”
“是!我们把胃口摆在规定的餐时就好了!”康塞尔安静地答。
“康塞尔好朋友,在这件事上我佩服您,”性急的加拿大人答,“您不发愁,也不冒火!总是镇定,若无其事!您可骼把饭后的祷告挪到饭前来念,宁愿饿死,也不肯埋怨!”
“埋怨有什么用呢?”康塞尔问。
“至少总可以出口气呀!能这样就已经不错了。如果这些海盗——我说海盗是尊重他们,并且我也不愿意使教授不痛快,他不让我叫他们吃人的野人——如果这些海盗认为他们把我关在这气闷的笼子里,而可以一点不听到我、发脾气的咒骂,那他们就弄错了!好,阿龙纳斯先生,请您老实说,您想他们会不会把我们长时间关在这铁盒子里?
“老实说,尼德-兰好朋友,我跟您一样,知道的不比您多。”
“那么,您就猜一猜,怎么样?”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