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子进教室,别人肯定都以为我是来考试的。到时候我往讲台上一站,卷子往桌上一拍,大家这才发现原来我就是监考——多酷啊!”
乔书亚的表情让我觉得他一定很后悔答应我。
除了我之外,乔书亚另外还叫了几个研究生,都是深色外套深色皮鞋,一脸的正经像。其中一个见了我主动打招呼:“同学你是乔老师今年新带的研究生吗?以前没见过你。”
“我是本科生。”我坦白道。一边的乔书亚恨不得掐住我的脖子把我塞到地里去。
那个同学疑疑惑惑地在我和乔书亚之间来回看了几眼:“现在本科生也来监考的啊……”
监考的新鲜劲和兴奋劲在考试开始了十分钟后就消失了,底下的同学个个埋头答卷,压根没人关注我这个外表*、内心威武的“监考老师”。我巡视了两圈之后就坐在讲台前无所事事,又不好意思直接打出手机来玩,结果困得我连连打哈欠。
乔书亚像是早料到了,幸灾乐祸地发来一条短信:“感觉怎么样?刺激不?精彩不?让你别来你不听,好好在宿舍睡个懒觉多好。”
我回他:“死包工头,我的监考费别忘了给我!”
又熬了半个多钟头,实在是枯燥无聊,底下的那些学生全都老老实实的,一点作弊的迹象都没有,我不由得有些怅然若失。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明晃晃的,盯着窗外看上一会儿,再收回视线时都会眼花。我借核对考生身份的名义,已经研究完下面每个同学的身份证照片,一看手机已经快到十一点了,于是给乔书亚发了条短信:“待会儿一块儿吃午饭不?下午我有个面试,在东城区,你要是没事的话送送我吧。”
乔书亚也是闲得慌,我短信一发出去他就给了回复:“中午我请你们这些监考一起吃饭吧。下午院里有点事,恐怕送不了你。”
监考其实是性价比很低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