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发一些严重的顽疾。
纯歌不敢掉以轻心,就要撑着坐起来。
太夫人急忙伸手按住她,“好孩子,你就消停些,躺着别动,可不能再吓唬我了。”
纯歌也知道太夫人的心思,害怕太夫人一急起来更加不好,就从善如流的躺到床上。
太夫人看她被子也盖得严严实实,脸色一下更比一下好,就接着先前的话追问道:“来给我回话的人只说是见了红。我也没来得及多问,童妈妈,你现下给我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童妈妈倒是有心狠狠告一状。
不过太夫人对二夫人的偏宠虽说因为二夫人刚回李家没有亲眼见过几次,在私下打听中却也是耳熟能详。
再有二夫人说到过继事情时候,最先抬出来的就是太夫人。
童妈妈拿不准太夫人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和立场,唯恐太夫人听了后反而觉得纯歌是有意拿着孩子来反对过继,就有些瞻前顾后的犹豫起来。
太夫人却没有这份耐心。
要是以往,太夫人还觉得童妈妈是儿媳妇身边陪嫁过来的老人,不好直言申斥。
但事情干系到李家子嗣,太夫人也没有好脾气,就沉着脸道:“问你什么就说什么!”一点没有给童妈妈留脸面的意思。
童妈妈看着却心中大定,还是不着痕迹的朝着纯歌那边看了一眼。
太夫人的性情,自己也是知道一二。
照常理来说,也不该会这样瞒着自己做这样大的决定。
不过李建安和太夫人对二夫人似乎都格外纵容。
既然自己有疑心,又不能直言逼问太夫人,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弄弄明白到底太夫人的心意如何。
如果太夫人真的做了这个主,自己说不得就只能从李建安那边下手。
今天即使童妈妈告了一状二夫人,因着自己的身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