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跟官员们结善缘,尤其是在重要位置上呆着的武将,越是孤僻越是让皇上放心。
这一点,兰康早就从李建安身上学的炉火纯青。
本来就不屑赵熵为人,又看到赵熵不知死活先站起来,兰康干脆一个箭步冲到了赵熵面前,揪着他皱巴巴的领口道:“你如今跟我已不是亲戚,休想让我再手下留情!”说着抬手就要一拳打下去。
赵家人先前脸上还有愤愤之色,觉得兰康实在欺人太甚,等到看见兰康的动作,又想到上回兰康就曾经在赵家动过手,一个个不禁面如土色。
兰康是定国公李建安一手栽培出来的心腹,如今又被皇上重用。上回的事情皇上听说后,也不过戏谑一句胡闹,这回要是真动了手,恐怕也是打了白打。
赵熵几个亲兄长堂兄弟不着痕迹都退了一步。
只有赵大老爷站出来赔笑劝阻道:“兰大人,兰大人,都是一家人,都是亲戚,你看在老夫面上,手下留情。”
赵熵吓得面色苍白,却一句话都不肯说,只是看着老父求情。
赵老太爷看着只觉得丢人,一句教训的话都不想再说。
李建安冷眼旁观,不屑的哼了一声。
大老爷陈端仪陈端崕都愤恨难平瞪着赵熵,没有说话。
还是从昨晚开始就一直熬在赵家,不吃不喝,像老了十岁的三老爷虚弱开口道:“八侄女婿,松开他吧。”
死的人是陈纯贞,三老爷这个亲生父亲开了口,就算是兰康再不屑赵熵的为人,也无话可说的退了回来。
赵大老爷急忙道:“对对对,都是一家人。”
赵熵却冲着兰康得意的看了一眼。
陈端仪和陈端崕都气的浑身发抖,恨不能亲自上去打死赵熵。
这样目中无人的态度,实在是欺人太甚!
李建安明亮的凤眼眯起来,上下打量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