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还是正经大事要紧。
纯歌开始旁敲侧击的问红玉一些话。
先问了红玉家里如今都还有些什么人,又问这些人都在哪儿当差,然后问身子骨如何。
这些事情,在红玉过来的时候,纯歌早就私底下叫人差问过,红玉也清楚明白,纯歌问话,红玉就半点没有隐瞒,老老实实的回答。
纯歌又夸红玉处事机警,不愧是三太太调教出来的人。
红玉听着这个,心就悬了起来,以为纯歌要吩咐办大事,心里已经思量要是这事情跟三太太那边有关,应该如何拒绝。
可纯歌转而又说起了红玉女红手艺好,还说红玉做东西也好吃。
红玉脑袋里迷迷糊糊中,就听到纯歌又意有所指的问她和绿玉是不是从小就玩得好。
红玉松下来的弦再一次重新蹦起来。
然后纯歌就再说起了旁枝末节的话题,就好像真是寻常的主仆闲聊一般。
红玉本来是三太太精心调教栽培出来的人手,行事小心翼翼不肯走错一步,更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
尤其是跟在纯歌身边后,即便是和绿玉说话,也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也不会摊开心思来讲。
如今被纯歌这样一紧一松,循环往复的折腾了好多次,一会儿把心提到嗓子眼儿,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是在小题大做。
最后实在折腾不住,整个人越来越紧张,额头上都满是虚汗了,还硬撑着笑容规规矩矩的站在纯歌面前。
纯歌抬手抚了抚鬓角,见到红玉笑意勉强,就突然笑问道:“听说前阵子你二哥来了京城做生意,就住在八角胡同那边?”
红玉被纯歌弄得意识糊涂,就脱口而出答了一声是。
纯歌就抿着唇望着红玉微微的笑,目光锐利的像是利剑一般。
红玉察觉自己一时不查说出来了什么话,衣衫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