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曾几何时在一本书上看到了这样的一句话,那就是‘但凡美人脱起衣服,总是这么魅惑人的。不论是男美人,还是女美人。总之,只要是美的,只要是在脱,就是让人冲动不已的。’
所以风云轻很赤果果的看着云伴月的身子,云伴月内里只着一件薄薄的绸缎内衬,风云轻看的心头小鹿直跳,一点儿也不怕眼睛长针眼,一点儿也不觉得可耻。
云伴月就跟没看见风云轻狼见到肥肉的眼神似的,慢慢的从车厢的箱柜里取出一件同样的白色袍子,缓慢的穿了起来。旁若无人。
“伴月……”风云轻哀怨的看着云伴月,穿的这么快干什么,她还没有一饱眼福呢!不过最好是一饱口福,只是可惜借她十个狗胆貌似也不敢对云伴月非礼。
云伴月就跟没听见似的,依然慢慢的穿着,动作优雅。
“伴月……”风云轻身子挪了一下,哀怨之色更浓。他怎么就跟没看到她这个绝世美女似的?
云伴月整理好衣服,伸手在旁边书柜里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伴月……”风云轻凑了过来。
“再靠近我一步,你知道后果。”云伴月头也不抬,眼睛依然看着书本。
马上就贴到云伴月身上的身子,顿时的止住,风云轻伸出夺他手中书的手亦是同样的顿住,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我做错什么了嘛!”
“你说呢?”云伴月秀眉挑起,看着风云轻。
“唔,我今天这一天很乖的,什么也没有做。”风云轻立即的摇摇头,小白兔的眼神很是纯真。
云伴月的头低下,继续看起了手里的书。
“好啦,我说。”风云轻举手投降:“我将你那两条给蓝笑倾的红莲赤练蛇煮着吃了。不过不是我自己吃的啊,张伯也喝了大半锅汤呢!”
风云轻向来就秉持一道真理,就是死了也要拉一个垫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