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空气呢。她眨了眨眼,然后平静地转过身把发圈放回了桌子上。雅卢赛儿和
拉斯彼拉大眼瞪小眼,互相看着对方眉毛抬起的表情。
“额……这算是她离开的一种标志,”战法师喃喃自语。“我真奇怪到底现在
发生了什么灾难?”
公主叹了口气,一边扎着自己的头发,一边走向出口。
“我怀念凡格达斯特,”她说道。“他也从来不告诉你任何事情,不过他那种
特立独行的暴躁办事方法,却不知怎么地让你感觉他总是能够控制大局。我怀
念那种感觉。”
拉斯彼拉收起了笑容,她们一起走出了练习大厅。“你不是唯一一个有这种感
觉的人。我也一样。凡格在的时候,那些贵族们从来没有这么不消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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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们身后,医疗师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她一反常态地确认了没有遗漏什么重
要事情,然后投掷出雅卢赛儿的木剑击打门柱。光华的木剑柄上仍然占满汗水,
在撞击下从医疗师的手中滑了出去——不过木剑并没有发出掉落在地上的咔
嗒声。
霎那间,莎姆拉的手忽然转变成某种深色的触手,凭空抓住了木剑,然后又再
一次变成了医疗师纤细的手。
她现在是一个人,拉斯彼拉的背影刚穿过了一个拱门洞消失了。
医疗师端起手中的木剑,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虽然不像是豺狼那样露出尖
牙的笑容——但是就如同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凶光一般恶毒。
很快,下手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她有着强大的魔法,在夺取王位后肯定能够
保住。而篡位,又是那么地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