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血肉,露在外面的刀柄随着男人试图吞咽的动作而上下抖动.鲜血顺着伤
口渗透出来,金发男子摇晃着倒退一步,摸向自己的喉咙.他的眼神不再愤怒或恶
毒,只余下赤裸裸的恐惧和迷茫.他抓住刀柄,把匕首拔了出来,立刻,大泼的鲜血
喷涌而出.
萨滚翻到一旁,慢慢爬起来.他向附近寻找自己的弯刀,发现它就躺在几码之外。
他向它走去,这时舞链人跪倒在地,鲜艳的红色血液浸染了他的双手,他的眼
中是全然的难以相信。没等萨拿回刀,他就面朝下的栽倒在泥土里。
萨深深吸了口气,四下环顾。村里的房屋已彻底被烈焰吞没了。强盗们在镇子
里肆虐的嘈杂和尖叫也已停止。他的马已跑得没影了,他咒骂起自己的倒霉,
好死不死撞上那个甩链子的狒狒。他在周身摸了摸,判断了一下伤势。被铁链
拽下马时留在他胸口的淤青已经发紫,他的背和尾骨都很痛,但还没坏。他被
打掉了好些牙齿,但他的下额仍完好的能让他晚上在篝火旁享受晚餐。对他来
说这样就足够了。
收好刀,萨走近那个金发人。他的附魔匕首就躺在那人的指尖下。舞链人面朝
下倒卧在他自己的那一大滩渐渐冷却的鲜血中。萨就着尸体的黑袍子擦干净了
匕首。
马蹄声盖过了稻草房顶噼啪的燃烧声。萨转过身体,抓着他的匕首。
“这是场不错的战斗,if i do say so myself。”
萨认出了这个声音—卢姆,劫匪团伙的队长。他驱马前行,停在尸体的正前方。
“先生?”萨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淤青和流血的伤口。
“我看到了整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