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头母猪。
张杆子上去阻止,都被野猪给拱了好几个跟头。
要说这张杆子,别看没啥文化,基本相当于文盲,可是却也知道动脑筋想办法。
最后还真琢磨出来一招:在地上挖了个一尺多深的小坑,坑前面钉个木头桩子,把母猪赶到坑里,用绳子拴到木头桩子上。
这下好了,皆大欢喜,配种完全没问题。
只不过是出于试验阶段,只配种五六头母猪而已。
食髓知味的那头野猪,也不回山,就天天在猪场周围转悠,现在也不怎么怕人了。
尤其是跟张杆子,关系最为亲近,只要张杆子啰啰啰地一叫,这货就乐颠颠地出现在面前,估计还以为又要当新郎倌呢。
就连猪场的那些母猪,看到这头野猪,也都喜欢哼哼唧唧地往前凑。
估摸着是看上野猪那种不羁放纵爱自由的独特气质吧?
眼看着话题就这么非常自然地从大米售价跳到母猪配种身上,刘青山算是见识了淳朴村民们歪楼的本事。
他正要把话题重新引回来,就看到好几个小娃子,都哭哭咧咧地跑过来,趴在大米袋子上不肯起来。
其中尤以二牤子为甚,哭得好不伤心:吃不上雪白的大米饭,生活都变得黯淡无光。
刘青山能理解村民的心情:穷怕了的人们,不怕日子苦,就怕没钱啊。
不过以现在夹皮沟蒸蒸日上的发展程度来说,真的不用太在乎吃吃喝喝的。
于是他抱起二牤子,帮这小子抹了抹眼泪,朗声说道:“大伙把大米都拉回去,咱们合作社,不差各家这点吃的!”
这话真好使,二牤子立刻不哭了,还噗嗤一下乐了。
只是刚才大鼻涕都哭出来,冷不丁这么一乐,吹出一个大大的鼻涕泡。
“青山,不能吃啊,一想到大米这么贵,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