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苞米秸秆是特殊品种吧,长得又粗又高。”
公社书记也都是种田的行家,他们这边主要是靠农业。
刘青山接过话茬:“没错,王教授说,是他们农大以前从毛子那边引进的品种,专门做青储饲料用的。”
“种植的时候,还可以密植,呵呵,光要秸秆,不管苞米棒子。”
王县长也适时地插话进来:“咱们以后指导农民种田,也要讲究科学,报纸上都说了,科学技术才是第一生产力。”
大伙自然连连点头,然后就看到,距离粉碎机不远的地方,还有一排大铡刀,村里那些上了些年岁的老人,都在咔嚓咔嚓,铡着玉米秸秆。
“嚯,你们这个比开封府包大人的铡刀还厉害!”
孙书记嘴里还开着玩笑。
张队长连忙解释说:“秸秆收回来,不能长时间暴晒,不然水分流失太多,就不符合要求,粉碎机不够用,所以大伙就吵吵着上铡刀。”
虽然青苞米秸秆,比较好铡,可是架不住多啊,而且都要铡成一两公分长短,一捆秸秆,得铡上好几十刀,你还能觉得轻松?
对于夹皮沟村民的这股干劲儿,大伙也都服气:有这股劲头,不发家致富才怪呢?
至于铡完的饲料,则用独轮车,推到青储窖里面,一层层地压实。
大伙到窖池这一瞧,好家伙,一辆东方红链轨车,正冒着黑烟,在窖池里面来来回回的碾压。
“青储料一定要压实,才能更好的进行发酵,把那什么转成那啥。”
张队长说着说着,说到专业性的东西,就又开始露怯,那些新名词儿啥的,他真的记不住啊。
最后一着急,他直接嚷嚷道:“其实就跟咱们自个家下大酱的道理差不多,大酱要是不发,那酱味儿就臭烘烘的,一股臭脚丫子味儿,一点不好吃。”
大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