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江鱼,当然最是鲜美。
另外一边,二彪子他们也把小拖网收了,里面全是小鱼小虾,也有几条大鲫瓜子,抖落出来大半盆子。
渔船上有煤油炉,直接舀了点江水,把松江白鱼炖上,船上也没啥调料,就放了点盐。
这就叫江水炖江鱼,纯原生态的吃法,炖出来的鱼才是最鲜的。
又单独把虾挑出来,炒了一大盘子,刘青山在江边寻了几把山葱,几把柳蒿芽。
山葱炒虾,柳蒿芽炖鱼,就俩菜,虽然简陋,但是充满山野风味。
蒙蒙烟雨中,五个人就在江边的沙滩上,捡了几块浪木坐下。
一只虾,一口酒。
一根野菜,再来一口酒。
也不知道是谁,扯着破锣嗓子率先唱起来:“沧海一声笑……”
唱几句,举着酒瓶子整一口。
烟雨江边,回荡着年轻人的豪情和热血。
这两天,因为下雨而带来的郁闷之情,也彻底随着歌声飘散。
饭吃饱,酒却感觉没喝足,心情好嘛,酒量似乎也比平时更好,
吃到最后,连鱼汤都喝个精光,不得不说,江水炖江鱼,那叫一个鲜啊。
接下来就该干活了,按照张撇子的提议,这些浪木,还要好好挑选一番,挑中意的运回去。
可是刘青山很是干脆地一挥手:“都运回去,至于雕刻啥的,以后慢慢再琢磨。”
这种白捡的资源,也就是在这个年代,还能遇到,要是放到几十年后,还能轮到你?
江湾这边,不知道冲积了几十年,聚集的浪木少说也有几百件,看样子,一船肯定是运不回去。
等到船舱装满之后,刘青山领着二彪子和大头,在这边先收集浪木,于老七和张撇子,先运回去一船。
卸到小松江靠近夹皮沟的岸边就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