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虎平涛和丁健几乎同时睁大眼睛。
什么叫可能是,又可能不是?
虎平涛思维敏捷,他瞬间反应过来:“你在外面有别的男人?”
刘小娥低着头,神情有些阴郁:“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刚从家里逃出来,我……我的找地方住,我要吃饭啊!”
“我虽然上过高中,可我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很匆忙,只带了身份证……说起来,我是跟陈永禄在一起的时候,过了几天好日子,整得我没了警惕性。其实当初结婚的时候,我对他还是很小心的。陈永禄打过我,我也想过要跑,可后来坏了孩子,大着肚子不方便,陈永禄也转了性子,对我很好……”
虎平涛冷不防出言打断:“如果陈永禄对你态度没有变化,你早晚也要离开马谷河村?”
刘小娥缓缓点了下头,她的目光有些决然:“凭什么女的生下来就要给男人骑,给男人打?嫁给陈永禄的时候,我才二十岁不到啊!我做梦都没想过要嫁给那么老的一个男人,就算他对我再好,我……我也……”
她摇着头,眼泪又出来了。
虎平涛没有催她,耐心等着。
过了几分钟,刘小娥抽抽搭搭地说:“我先是来了省城,然后就准备去沿海。因为村里好多出去打工的都是去沿海。陈永禄那个人……虽然怀孕以后他对我很好,可家里的钱都被他牢牢攥在手里,一分多的都不会给我。”
“为什么?”丁健百思不得其解:“你不是说陈永禄那段时间给你做好吃的嘛,为什么在钱的方面还是抓那么紧?这不合常理啊!”
“陈永禄就是那么一个人。”刘小娥解释:“他一直觉得,女人有钱就变坏,而且女人要钱平时在家里,吃的和用的都有男人管,要钱没用。”
“陈永禄死了以后,我就觉得事情要糟。因为村里的习俗就这样,如果我孩子还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