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帮忙的份上才给的,还让我要懂得做人。我听着气不打一处来,合着我愿意接受就施舍给我这点儿钱,要不愿意了连这点儿好处都没有,他姓包的一脚把我踢开,直接跟甲方去谈。”
说着,张荣强抬手指着包劲松:“姓包的,你别以为手底下有一帮工人就能到处拉活儿干。你今天上门是想收拾我是吧?现在警察就在这儿,你自己说说,当时你在电话里是不是这么说的?”
包劲松满面怒容,大量的血往上涌,整张脸如同着了火。他想也不想就冲着张荣强张口骂道:“你踏马的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才打了几个电话就想要那么多钱,凭什么啊?”
“五个点就是四十多万,我这边还得帮你出税费,你狗1日1的算盘打得太精了。”
“九百万的工程,我这边能有多少利润。算下来你的居间费就要占一半,凭什么啊?”
张荣强不慌不忙地解释:“工程圈子里就这规矩。你要不认识我,要没我帮忙,甲方谁会理你?你以为你是谁啊!工程这种事情说有就有?美得你!”
他随即转向虎平涛,言语略有缓和,没之前那么激烈:“那天挂了电话,我是彻底被惹怒了。就他这态度……我前前后后耗费了那么多的精力,他却压根儿不觉得我有任何付出,还吝啬到极点。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你做出一我做十五,看谁玩得过谁。”
“我给孙总打了个电话,中午约吃饭。孙哥带着甲方一帮人来了,我在饭桌上就把事情摆开了讲。孙哥当时就笑话我,说我看人不准,竟然连这种土包子的忙都要帮。我说是我眼拙,以后绝不再犯。孙哥也是看在我家老爷子的面上,问我打算怎么处理?”
“我说姓包的算得太精了,而且不是肯吃亏的主儿。就算他手底下有人,也有材料渠道,可这种人满脑子都是算计,到时候如果工程质量出了问题,事情就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