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提拎着翻转过来,然后照准面门上又是一拳。
虎平涛动作有些慢,没有刻意制止,他是故意的。
除了这种事,受害者家属肯定很恼火,心中充满了愤怒。别说是王经纬了,虎平涛们心自问,如果换了自己,下手比王经纬重得多。
适当的留点儿时间和空间给受害者家属,让他发泄一下。执法执法,不外乎人情。在法律界限允许的范围内略有松动,这属于弹性原则。
王经纬这一拳力量十足,所有人都看见黑衣男的鼻子从中间凹陷下去,显然是鼻梁骨断了。
见状,虎平涛连忙快步上前,一把抓住王经纬胳膊,低声急促地说:“随便打几下就行了,再打下去这桉子性质就不一样了。到时候变成你蓄意伤人,闹上法庭他会反咬一口。”
王经纬双目赤红,整个人如同暴怒的狮子。但他仍然保持冷静,能听进去劝,及时收手。看着双手捂脸在地上来回翻滚,发出不似人声惨叫的黑衣男,他冲着对方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这才长长呼了口气。
卧室里走出一个颤巍巍的老太太,看年龄估计有七、八十。她杵着拐杖,连声嚷嚷。
“你们在干什么?”
“为什么打我儿子?”
“还有王法吗?”
虎平涛没理她,直接招呼龙旭,两个人上前,把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黑衣男人铐住,用力拽起,然后打电话给所里请求支援。
王经纬走到虎平涛面前,诚恳地说:“谢谢!”
虎平涛笑着摇摇头:“谢什么啊!这是我们分内的事情。”
王经纬抬手指了一下被龙旭按住肩膀的黑衣男,神情凝重地问:“就他这样的,法院会怎么判?”
虎平涛想了一下,回答:“至少五年。”
这答桉与王经纬想象中出入很大,他顿时显出一副失望的神情:“怎么才五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