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可以做到有惊无险。
可是从楼上摔下去就不一样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已经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民事纠纷,而是真正的案件。
“你确定,安全绳是被人割断的?”虎平涛注视着于海河,再次确认。
“是的,肯定是被割过。”于海河重重地点了下头:“我们做工程的,经常用得着安全绳。你别看网上随便花点钱就能买,可大部分都没有安全质量保证。我用的是五点全身式安全带,能承受三百公斤体重的人。当然,现实中不可能有这么胖的人进行高空作业,但就安全性来说,这种安全带真是没的说。背、肩,还有腰腿的位置都可以调,绳子伸缩性非常好,能防冲击,装在身上的时候不会拉伤肌肉。”
虎平涛微微颔首,问:“绳子呢?你带来了吗?”
于海河连忙回答:“带着,都带着呢!出事儿以后工人给我打电话,我一听情况不妙就立刻赶过去。等到了地方,小王躺在楼下的绿化带里,虽然身上没有流血,可人已经站不起来了。幸好在场的工人机灵,没有搬动他。我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等车来了才把他送到医院。”
“绳子在车上,麻烦您跟我去一下停车场,所有东西都在那儿。”
虎平涛合上笔录本,招呼站在旁边的孟辉:“先把执法记录仪关了,过去看看再说。”
于海河在前面带路,边走边说。
“当时小区物管的人也来了,现场很乱,好几个住在院子里的人都过来围观。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小王究竟伤在哪儿,可看他的样子应该很难受,连话都说不出来。等来到医院,医生检查以后发现身上有多处擦伤和软组织挫伤,具体内脏上有没有毛病还不好说,这个要等待进一步的检查结果出来才知道。”
一席话,使虎平涛对于海河平添了很多好感。
看得出来,这是个热心人,也是个很负责的包工头。
虎平涛下意识想到了梁萍